时间：2018年11月14日  10：40—12：00 

　　地点：深圳会展中心5楼簕杜鹃厅 

　　实录内容： 

（主持人 王立新 高交会组委会副主任兼秘书长、深圳市副市长）

　　王立新：尊敬的各位领导，各位来宾，女士们，先生们： 

　　大家上午好!感谢各位出席第二十届高交会中国高新技术论坛。今天，我们非常荣幸地邀请到来自巴林、爱沙尼亚、比利时等国分管经济或科技的政府高级官员以及国内外的权威科学家共5位嘉宾，出席开幕论坛并发表精彩演讲。在此，我谨代表高交会组委会和深圳市委市政府，对各位嘉宾的到来表示热烈的欢迎和衷心的感谢! 

　　今年是中国改革开放40周年，也是高交会和中国高新技术论坛举办20周年。改革开放以来，中国的经济、科技、文化取得了举世瞩目的发展成就。高交会及中国高新技术论坛为我们积极主动融入全球科技创新网络提供了重要平台，为高新技术领域的对外开放提供了重要窗口，为推进国际科技经济交流合作架设了桥梁。 

　　本届中国高新技术论坛以“坚持新发展理念、推动高质量发展”为主题，多位重量级嘉宾齐聚一堂，将聚焦“新科技革命与全球产业变革趋势”、“中国科技创新与国际科技合作”等方面发表真知灼见。 

　　  首先，有请巴林王国经济发展委员会首席执行官哈立德·艾勒鲁迈希先生。 

　　巴林是中东海湾地区开放程度最高、营商环境最优、发展活力最强的国家之一，素有“海湾明珠”之称，是中国通往中东市场和海湾国家的“重要门户”。中巴友好关系健康稳定向前发展，中国目前是巴林第一大进口来源国，近年来在巴林开展投资兴业的中国企业数量呈快速上升势头，涵盖信息通讯、高端制造、绿色环保、工程承包等多个领域。 

　　 下面有请哈立德·艾勒鲁迈希先生作精彩的报告，大家欢迎。 

（哈立德.艾勒鲁迈希 巴林王国经济发展委员会首席执行官）

　　哈立德·艾勒鲁迈希：女士们、先生们，我非常高兴、非常感谢深圳高交会组委会邀请我来在这个高规格的会上致辞。我们这里见证了高科技的发展，创业家的精神，能够看到在快速发展的世界里，在整个社会经济不断发生变化的时候，在整个经济体中，我们见证着非常快速的发展，高科技不断颠覆很多传统的行业。虽然我们直面一系列的挑战，但与此同时也会见证着机会的并存，只要我们支持创新，支持“双创”，能够帮助我们共同在深远的变化中获得长足的进步。我所代表的巴林这个国家也是非常重视这一点的，我们也希望能够不断地培育创新的精神，能够在全国范围得到推广。我们也和其他国家政府紧密合作，打造合理的营商环境，并且能够加速扩大。我们关注的是和其他国家的合作，而不只是孤立的发展。 

　　    今天来到中国高新技术论坛，巴中两国的关系源远流长，明年4月我们将见证双边关系30周年非常重要的时刻。我今天非常荣幸代表我们政府和中国政府、中国人民之间建立起继续发展，能够见证双方关系不断加强、加深，我们的文化、商业之间的联系已经得到了缔结，共同分享彼此的信仰，推动高新技术的发展，我们的合作伙伴不断蓬勃发展，并且基于对未来挑战共同的理解。在GCC，我们跟海湾的邻居国家一起能够不断地建立一个低碳的社会，以及一个以知识为主的经济。同时我们希望在这个区域里面取得不断夯实的进步。在这个区域，我们觉得不能单靠石油开采来发展，我们希望有配套的金融服务，我们一直保持高瞻远瞩，雄心勃勃，希望能够更好地培养下一代以技术为基础的企业家。而我们的王储一直都希望能够把巴林的经济建立成智慧经济，这就是我们的愿景，能够采取数字经济的方法，更好地驾驭数字经济、数字行业的东风，能够促进其他行业的发展，能够促进电商的发展，建立全球的标准，能够更好地融入全球的经济实体当中。 

　　 同时，我们也提高投资的基础设施，包括铁路、电厂，还有各个工业区、工业园，我们也希望能够融入“一带一路”的建设当中，能够超越国家之间的合作。我们知道数字化发挥非常重要的作用，促进长期的协作和成功，夯实“一带一路”的理念。中国长期的规划，包括基础设施的规划，为“一带一路”上的国家提供人们更好的生活品质，提高更多的福祉。数字化可以增进“一带一路”的项目，包括交通、智慧城市的发展，以及许多智慧楼宇的打造，能够让数字解决方案变得天衣无缝，带来巨大的裨益，也能够让不同的资产会聚在一起。 

　　   我们知道“一带一路”的发展，去年国家主席习近平主席强调通过创新促进发展，像数字经济、人工智能、纳米技术以及量子计算等方面，还有大数据、云计算、智慧城市等等领域都能够更好地打造我们21世纪的数字经济。 

　　除此之外，我们也非常同意习主席的观点，巴林这个国家正在经历大刀阔斧的数字转型，我们有许多教育背景很好的技术人员和专业人士，所以我们是一个非常好的实验室，就像是高交会所倡导的理念一样。其实我们有一个云为先的理念，同时我们也使用了数字中心，包括亚马逊云的数字服务中心，我们希望能够引领未来的变化趋势，建立更多的科技型的初创企业，巴林王国现在已经成为了一个非常好的金融科技发展趋势的聚集地，我们也希望能够促进在不同的地方，包括在非洲金融科技的发展，同时还有实体的枢纽，和虚拟的金融科技的枢纽，能够发挥非常有影响力的动能，就像深圳所做的一样。 

　　   其实在海湾地区，我们希望有一个海湾地区的数字连接，我们的劳动力超过一半都是在私人企业就职，ICT电子通信领域也是该地区当中最具竞争力的，运营成本非常低。同时也能够不断地保证它的服务能够提高人们的生活品质。无论对于政策的制定者、投资者，还有决策者都是如此，真正带来不同的改变，这也是初创企业所希望发展的愿景。 

　　中国在不断发展数字丝绸之路，让未来的技术引领者能够成为很好的合作伙伴。我们也希望能够把中国的人才连接在一起，能够在我们的区域有着5000万人口，他们的消费力有1.5万亿美元，我们也希望能够更好地跟中国合作，跟深圳合作，建立一个包容、兼容、开放的，促进快速发展的合作关系。在2009年华为把它的区域中心搬到了巴林，现在华为正在建立5G生态系统，5G生态系统也是世界上最先进的。我们看一下全球的金融科技的提供者，这是世界上金融科技最大的公司，他能够把专业人才、专业技术以及无可比拟的绿色优势能够对于交易银行、借贷和财富管理以及个人银行的业务都结合在一起。这只是其中的几个例子，这也只是万里之行的第一步。 

　　我衷心的希望我能够让大家更好地了解我们的发展，我们的愿景，我们背后的雄心壮志，以及我们希望能够对于能够建立一个更加光明的未来的投资。我们希望通过和中国一起建立数字丝绸之路，我们高瞻远瞩，展望未来，希望未来能够吸引新一批的人才基于创新，基于更好的创意，能够促进经济的增长，给全世界带来裨益，谢谢各位。 

　　王立新：谢谢哈立德·艾勒鲁迈希先生，让我们了解了巴林最新的经济发展的动向，我们也非常欣赏巴林积极参与“一带一路”的建设，我们再次对哈立德·艾勒鲁迈希先生的精彩演讲表示衷心的感谢！ 

　　  接下来的演讲嘉宾是爱沙尼亚企业与信息技术部部长雷内·塔米斯特先生。爱沙尼亚地处欧洲东北部，位于波罗的海东海岸，数字信息技术发达。爱沙尼亚是全球数字信息技术发展最成功的国家之一，拥有全欧洲速度最快的互联网，网络普及率高达98%。 

　　 下面有请雷内·塔米斯特先生作精彩的演讲，大家欢迎。 

（雷内.塔米斯特 爱沙尼亚企业与信息技术部部长）

　　雷内·塔米斯特：女士们、先生们，各位尊敬的来宾，大家上午好！非常感谢高交会组委会邀请我来参加这个规格如此高的论坛，首先我要感谢这次会议的组委会，中国政府以及深圳市政府举办了这次非常具有意义的活动，我非常乐意来给大家介绍一下爱沙尼亚在中国的创新合作。 

　　我们知道，中国也在飞速发展中获得了世界的瞩目。爱沙尼亚高瞻远瞩，希望能跟中国提高贸易以及其他方面的合作，我们正在紧锣密鼓地加强跟中国政府以及私有企业之间的合作，来促进大家的合作伙伴关系。爱沙尼亚非常乐意成为一个实验的文创，能够把创新的产品和服务带到欧洲。我们已经建立了许多的实验室和生态系统，能够酝酿出这些新的解决方案和应用，在每一天的城市环境当中得到不断的发展。未来属于互联互通全球化的世界和系统。其实我们知道规模比较大可能会有一定的优势，但是大并不一定意味着强，更重要的是能够有一些快速的新的解决方案的迭代。爱沙尼亚政府能够采取一个法律框架来保证这些解决方案得到应用。在2017年3月，爱沙尼亚在法律上有了一系列的举动，能够让一些无人驾驶、辅助驾驶汽车在全国的公路上面行驶。我们希望能够把这些自动驾驶和辅助驾驶在商业和公众领域都能够促进在爱沙尼亚的使用。其实自动驾驶汽车和船舶需要更好的法律和清晰的指引，我们也在提供这一点。其实中国和爱沙尼亚的小城市之间的区别就是可能许多城市大小不一样，但都是从一无所有当中发展起来，并且通过转型改变环境，让城市更为智慧。 

　　其实我们的人口在未来40年会翻一番，在未来20年也会出现长足的进步，这就需要相应的基础设施也能够翻一番。在爱沙尼亚城市化是非常重要的举动，我们希望能够降低二氧化碳的排放，希望在未来20年降低30%的二氧化碳的排放。环境问题是非常重要的问题，我们在未来5-10年所采取的决定将会决定未来50年人们的生活。 

　　我对于中国的成功，在建立智慧城市上的经验非常惊叹，所以我觉得我们可以向中国学习。我也衷心的希望中国也能够跟爱沙尼亚学习，大家能够互通有无。我们知道一些初创的公司也有非常不错的想法，比如我自己曾经带领过一个爱沙尼亚的代表团，他们是负责生产一些智能的街道照明的解决方案，能够真正改变我们的想法。 

　　爱沙尼亚现在促进一些先进的电子政务服务，大多数爱沙尼亚的公司都使用数字服务来经营他们日常的业务，能够让他们更好地聚焦在主要的任务。今天在爱沙尼亚98%的公司都是在网上注册成立，99%的银行交易也是在网上进行，而95%的税收申报也是在网上提交，在网上申报只需要3分钟的时间。在网上注册成立一个公司只需要不到1小时，而以前需要超过5天。99%的政府服务都是在网上提供的，我们现在已经提供了2000类不同的服务。但我们还面临三个事情是居民不能在网上申请的，申请结婚、申请离婚或买卖房产。我们希望能够让电子服务更加人性化，更加接地气。所以爱沙尼亚政府会更好地积极接洽用户和普通市民。举个例子，当一个小孩子出生的时候，父母要为他登记出生，那么将会自动地在系统里面提供一个最临近的幼儿园以及提供什么样的政府福利的推荐和指引。通过降低一些文书的工作，我们能够让普通的市民更好地聚焦在提高个人的能力和个人的生活上面。在今天的商业世界，时间最宝贵，我们可以通过电子解决方案节省时间。 

　　爱沙尼亚在发展电商上取得了长足的进步，我们跟来自中国的同事进行紧密协作，无论是来自公有部门、政府还有私有部门，爱沙尼亚的一家Post11公司在深圳建立了办公室，在中国寻找到了合作伙伴，我们也希望充分利用地缘优势以及物流解决方案，能够为这些货物的流转带来更多的便利。 

　　  女士们、先生们，如果要评选全世界最为先进的电子社会，这是Wired杂志所进行的评选，而这本杂志认为创新现在已经体现在了爱沙尼亚的方方面面。要建立一个开放的经济体对冲自然资源不够的情况，就需要许多政策的制定，也要考虑到这种创新。成功的国家是不断实验，不断摸着石头过河，政府应该采用敏捷的方法，像初创企业，有这种初创的精神，能够很好地应对失误。 

　　我总结一下，爱沙尼亚政府的关键角色是希望能够更好地引领我们的公司，启发我们的公司，能够建立以知识为基础的商业模式。我同意中国一句古话说：失败乃成功之母。其实政府也应该是不断地屡败屡战，积累经验。另外一个成功的经验就是政府与私人部门之间的合作，爱沙尼亚其实非常开放，能够分享它自己的想法以及经验，尤其是在电子政务上的经验，包括智慧城市还有创新方面。同时我们希望能够从其他国家里面学习一些先进的技术，比如中国。 

　　我们彼此有很多合作的契机，我也非常鼓励中国的企业和爱沙尼亚的同行之间紧密合作，我们也希望在政府层面、政策层面作出贡献。 

　　感谢各位的聆听，我也期待在整个高交会期间和大家继续讨论，谢谢大家。 

　　王立新：雷内·塔米斯特先生的演讲非常精彩，让我们了解了爱沙尼亚在互联网应用方面，无论是公共部门，还是私营部门普及率非常高，特别让我印象深刻的是爱沙尼亚政府为国民提供的服务只有三项不能在网上，看来我们中国政府还有很大的学习空间，特别是我们地方政府要多向爱沙尼亚政府部门学习。再次感谢雷内·塔米斯特先生的精彩演讲。 

　　    接下来将要登台演讲的是比利时联邦经济部管理委员会主席、常务副部长让-马克·德尔波特先生。 

　　比利时是19世纪初欧洲大陆最早进行工业革命的国家之一，作为国际贸易强国、世界生物制药及化工产业中心和欧洲物流门户，无论在地理上还是文化上，都处于欧洲的重要中心节点。作为欧洲“科技小巨人”，比利时在微电子、生物医药、节能环保、航空航天、现代农业等领域拥有众多先进技术。中比合作历史悠久，比利时是中国改革开放以来最早对华输出先进技术，也是最早同中国建立产业合作基金的西方国家之一。 

　　  现在有请让-马克·德尔波特先生给我们作精彩的报告,大家欢迎。 

（让-马克.德尔波特 比利时联邦经济部管理委员会主席、常务副部长）

　　让-马克·德尔波特：女士们、先生们，非常感谢邀请我参加本次中国高新技术论坛，也是第二十届高交会中的一个重要活动。作为比利时联邦经济部管理委员会主席，我非常荣幸能够在开幕论坛上致辞。我们所提供的服务和国际的经济政策和信息社会息息相关。我非常荣幸能够代表比利时出席2018年第二十届高交会，而今年的主题“坚持新发展理念、推动高质量发展”和当前形势完全契合。中国高新技术论坛是一个展示高科技领域最新趋势，汇聚全球前沿技术，并且加强国际科技交流与合作的最具影响力的平台。 

　　技术正在改变我们的生活和经济，包括我们的贸易方式。而历史上开放性与经济表现携手并进，无关乎国家层面的经济发展水平。显而易见的是以世贸组织为核心的，以规则为基础的多边贸易体系已成为全球经济增长的基础，也是贸易关系稳定的保证。然而今天，我们显然需要实现世贸组织的试点现代化，以应对全球贸易体系在一个互联世界中所面临的种种挑战。因此比利时也坚决支持欧盟能够努力使得世贸组织更有效、更能够适应不断变化的世界，并且更具相关性。世贸组织必须通过解决现有规则中和贸易扭曲有关的基本差距，这些扭矩源自于各种非市场化的政策和实践，包括各类猖獗和模糊的补贴政策，以及服务和投资的不公平障碍，包括强制技术转让，旨在创造一个更公平的贸易环境。同样重要的是确保世贸组织内部能够为那些真正需要这些方法和工具的国家提供适当的帮助，同时避免过于广泛的开放式赦免。 

　　技术正在改变我们的生活，我们的经济，我们再强调也不为过。经合组织最近提出的一系列宝贵的见解，并且阐明了贸易和投资之间互补和相辅相成的影响。而另一方面，比利时拥有一系列重要的高科技资产，我们比利时数字行动计划专注于五个优先事项，数字经济、数字基础设施、数字化技能和就业，数字化信心，也就是和生产力有关的内容，数字安全，数字化政府。该行动计划旨在2020年能够实现欧洲数字经济和社会指数排名前三的目标。比利时拥有令人瞩目的资产，尤其是电信基础设施的密度和质量。 

　　    比利时在创新方面也享誉全球，世界经济论坛所发布的2016-2017全球竞争力报告，将比利时列为政产学研协作顶尖的创新国家之一。无排名无真相，比利时在全球创新方面是排名第四的经济体，在高质量的科研中心全球排名第六，在产学研合作方面全球排第九，在科学和中小企业之间的合作在欧洲排名第一，并且是世界上排名第十三的最具创新能力的经济体。比利时最重要的优势在于其出色的物联能力，在欧洲排名第五，得益于全国高覆盖的高速宽带覆盖和高速宽带的使用。包括企业资源规划以及射频技术方面的良好整合，在这一领域我们排名第五。此外，比利时的中小企业在电商方面也是站在欧洲的领奖台上。 

　　比利时在数字化能力方面要高于全球或者的平均水平，而我所在的部门也是伴随着比利时向数字经济过渡的重要部分。而比利时金融科技，也包括利用一系列广泛的数字化技术，包括支付和交易服务、大数据服务以及交易和客户数据分析，一直到财务安全的解决方案。整个行业的格局，包括新的从事颠覆性技术的初创企业，以及依赖IT支持的传统企业，比利时的科技公司可以依靠一个创新的业态，中间有超过130多家企业、研究中心、孵化器和加速器。结合比利时高度密集的大学网络，市场驱动的战略研究中心，这一生态系统为不断发展的ICT行业打造了支持持续创新和开拓性研发的良好氛围。 

　　比利时金融科技中心试图以各种不同的方式应对金融服务行业转型所面临的不断增长的需求。给大家举一些例子，包括电子银行的转型，移动银行业务的转型，数字化前台办公室的转型，服务设计和渠道整合，财务价值链的自动化转型，并且为金融服务提供商提供一站式的服务。所以各方需要密切合作。 

　　而中国在比利时的投资正在蓬勃发展，中比企业之间的合作也是正当时。中比科技中心就是一个非常有趣的概念，也是中国在比利时最重要的投资之一。因为能够让很多比利时的中小企业深入了解中国市场，该项目也是旨在鼓励中欧高科技企业之间的合作。我们正在打造一栋大型的楼宇，最多可以容纳200家各种企业。然而中国对比利时投资者和企业的开放程度可能还未与比利时的市场准入匹配，我们预计有望改变现有的游戏规则，使我们的企业能够充满信心地投资，制定明确的、透明的投资保护规则，并且确保市场准入和公平竞争。 

　　    我们知道在这次谈判中，市场准入是欧盟，也是比利时的首要任务之一。因此我们也非常高兴地看到在2018年7月上一届的中欧峰会上就市场准入的提议，双方进行了详细交换意见。我们也鼓励欧盟委员会在谈判中努力改善中国对欧盟企业的市场准入。而比利时也是积极加入其中。与此同时，比利时还呼吁中方做出必要的努力，能够早日达成全面的富有雄心的中欧投资谈判。而在过去，我们能够看到中国的经济发展使得中国在多边贸易体系下处于新的位置。这样一个新的位置也带来了新的责任。我们很高兴中国愿意担当，包括在中国和世贸组织白皮书当中所规定的责任。我们也非常高兴地看到中国会将这一善言转化为实际的行动。比如欧盟公司长期以来也一直反复提到由被迫转让技术作为进入中国市场的代价，也有歧视性的许可条件，或者有关知识产权执法保护力度不够。欧盟作为中国主要的技术出口国，因此在技术转让方面，双方都具有重大的贸易利益，我们也呼吁中方能够迅速解决我们这一领域的一系列重要关切。 

　　我们需要找到共同的政治解决方案，并且为双方的公民带来繁荣。我们欧盟希望建立更强大的网络，加强各个不同的行业或部门之间可持续的基于互联互通的伙伴关系，并且尊重共同的规则，并以社会和环境保护高标准作为基础，这也是欧洲应对挑战和抓住机遇的方式，相信也是有利于欧亚双方的人民。再次感谢主办方邀请我参加本次论坛，我也期待着双方紧密的贸易和投资关系，能够在中比两国继续得到发展，让我们不断地合作，将未来的交流和关系转化成更加紧密的利益共同体。谢谢大家的聆听。 

　　王立新：谢谢让-马克·德尔波特先生，我们坚定地维护多边贸易体系，习总书记最近在博鳌论坛，在广东和深圳视察，在上海中国首届进口博览会上都表示，我们中国将继续加大改革开放的力度，我们也期待中国跟欧洲，我们深圳跟欧洲，跟比利时的经贸合作会更加紧密。 

　　 下面，将要上台演讲的是2005年诺贝尔化学奖获得者罗伯特·格拉布斯先生。 

　　  格拉布斯先生是加州理工学院化学教授、2005年诺贝尔化学奖获得者、美国科学院院士、美国艺术与科学院院士、中国科学院外籍院士。同时，格拉布斯先生也担任深圳格拉布斯研究院院长和南方科技大学化学系学术顾问委员会主席。 

　　格拉布斯先生主要研究领域为有机金属化学和合成化学，特别是发展烯烃复分解反应的新型催化剂。以其名字命名的催化剂在医药、材料、能源、化工等领域获得了广泛应用，以该催化剂为核心平台技术创建的多家高新技术企业均取得巨大成功。2016年10月正式揭牌成立的深圳格拉布斯研究院是中国内地首个以诺贝尔奖得主命名的研究机构，研究院以南方科技大学为依托，旨在打造成为世界领先的新医药、新材料、新能源研究中心。我们深圳有一句话“来了就是深圳人”。 

　　    现在我们有请深圳人格拉布斯先生发表演讲，大家欢迎。 

（罗伯特.格拉布斯 2005年诺贝尔化学奖获得者）

　　罗伯特·格拉布斯：各位上午好，非常荣幸能够受邀来参加此次高交会，我在80年代的时候第一次来到中国，那时候是参加会议，那时候中国的学者很多时候都是在科研项目当中付出了努力，也有一些国际的合作。同时我们也看到一些大公司，比如腾讯在80年代的时候也开始不断地发展，也充分发展到现在一家非常有名的科技公司。而在80年代之后，深圳的大学，还有中国各地的大学也纷纷发展。我们觉得这些产学研的研究，以及这种鼓励创新的环境已经在深圳充分建立起来了。我非常高兴地见证这一点。在我自己跟南方科技大学合作的时候建立了格拉布斯研究院，希望能够进行一些新能源、新材料的研发。我在这里想简单地介绍一下背景。 

　　大家知道学者总是要抛抛书包，要教一些新的东西。我想给大家介绍一下我们怎么能够更好地在这些研究当中集结产学研的力量，能够更好地捕捉在科学里面最新的动态、技术里面最新的进展。我觉得学者应该有这个责任，能够把这些创新科技的发展给市民，给社会上的人们带来裨益。 

　　在世界各地，在物理、化学的发展当中，有一些催化剂，有些是可融的，有些是不可融的。其中我的一位同事也获得了诺贝尔化学奖，当时他也是研究一些类似的有机物，他建立的实验室现在还在促进这方面的研究。从经济角度来说，我们知道有许多全球的GDP都是跟催化剂相关的。我能够给大家展示的催化剂可以用在药物、塑料、聚合物等不同的产品上。因此，这是非常重要的技术的一部分，也能够促进全球经济的发展，能够让我们更好地了解催化剂对于全球的作用，同时也能够帮助我们促进未来的发展。 

　　来看一下抑制催化剂，包括通过加热，通过分解来取得抑制催化剂的发展，这个过程也能够让现在不断膨胀的世界人口能够支撑自己的食物供给。比如氨的产生也是通过催化剂来实现的，而这个过程也能够支撑一些经济的发展，从40年代开始就是如此。还有就是用氢气、氮气产生氨，这也是人类生存和就医的来源。另外就是石油精炼，石油精炼非常大型，在世界各地我们也见证了一些非常大的工厂。这不仅仅是从地下挖掘原油，这里面涉及了许多非常复杂的化学过程，在原油中可以提炼出汽油、柴油，以及润滑油、沥青等产品，这能够让我们加深了解，提升效率。比如说产生刚才的润滑油，能够为各个行业服务。 

　　 另外一个领域也很重要，就是聚合物，聚合物是金属分解的一个来源，尤其是在50年代早期，曾经有一个过程，这个过程是由一位非常棒的科学家发明的，当时他在油气里面进行分解，把它们转变成聚乙烯，现在聚乙烯已经充分应用在不同的行业，这个非常重要的聚合物能够在世界各地都看到它的身影，世界离开了它可不行。 

　　我们要找到一个催化剂就能够让我们更好地把油气放在里面产生聚合物。催化剂的发展能够更好地促进它们在世界各地的使用。还有其他的化合物，比如聚乙烯，可以用在聚乙烯的塑料瓶，或者可以用在干洗袋子里面，也可以装载在防弹衣里面。这些材料都以聚乙烯为主要材料，但是制备的过程千差万别，所以过程的控制是很重要的，这也是新技术的来源。 

　　我们看一下接下来的发展，在90年代，我已经开始了注重在催化剂上面的研究，当然有许多研究和发现是意外的，也跟基础科学息息相关。我们希望能够弥补不同的角色，能够进行跨界的合作。但是作为科学家、化学家，我们希望能够从世界各地的催化剂的发现以及应用起步，能够更好地了解它的架构，通过不同的化学制备过程拓展应用。这个过程举步维艰，我们不是一开始什么东西都了解，有些过程要持续十年之长。现在这个过程已经变得如此重要，包括一些化合物，比如有些化合物已经成了一些乙肝药物的治疗，大家知道乙肝的治疗是可防可控的，而这些化合物现在也能够应用在其他的行业。当然有一些新的药物研制当中就能够很好地体现出催化剂的重要作用。我们也可以使用在一些风压涡轮，在印尼有一个工厂能够把这种海水和油气转变成可以使用的燃料。包括还有从一些种子油以及其他的油类，能够通过这些化学的降解作用分解成非常有效的物质。我给大家展示的这些例子是希望大家能够了解更好地通过科学发展了解里面各种不同的竞争，如果不知道它的应用，就知道为世界带来各种裨益。 

　　 我们在研究当中也希望能够有一些商业化，建立一些初创企业，能够真正把一些研究进行商业化。所以在美国，我们非常看重产学研的研究，在设计的时候就能够希望把一些基础性的研究，探讨它转化成商业产品的可能性。还有一些制药公司，一些药品的过程也是跟催化剂息息相关，现在新药研发的需求很大，在新药的研发过程中肯定会包括这种催化的作用。 

　　 我们来介绍一下研究院的背景，作为一位学者，我并不只是讲一些科学理论，我也希望有一些合作。在过去几年里面非常振奋人心的是出现了一些机会，我们基于过去的一些经验和教训，能够希望促进一些所谓基于研究院的合作。在过去几年这个研究院能够从当地政府受到很多财政资助，给我们帮助，所以研究院能够开始产生出一些前所未有的研究，做一些前所未有的举动，基于良善的科学环境进行研发，并且能够把它们转化成商业产品。这个研究院的成立时间并不是很久远，但是正在有条不紊地进行，郑院长为此付出了很多的努力，我们希望这个研究院一切顺利。 

　　 我们过去所做的研究是希望能够助力不同的行业，所以我们希望找到一些基础的化学物，比如左边的化学物，这些化学物需要比较高的耗能，因此在中间通过研发，包括研究院的研究来实现这个过程，把它们发展成新药物、新能源、新物料，希望能够通过催化的作用发挥它们原有的作用，实现我们的愿景，并且会用更高效、更快的方法把基础研究转化成商业产品，并且能够充分利用环境，像深圳这么良善的环境实现技术的转移。 

　　 我们希望格拉布斯研究院的建立，把研究转化成商业的产品。这里了这个研究院之后就能够更好地实现商业化。为了做到这一点，我们也要厘定很好的研究方向，我们的研究院包括两部分，一部分是小分子催化，现在在小分子催化上，我们应用现代的工具，通过机器人和电脑助力，过去我们会邀请博士生和研究生来参与研究，现在只要计算机就可以做了，它可以更快更加有效地做一些东西，减少人力的参与，这是非常重要的一部分。包括高通量的筛查也是我们做的小分子催化里面很重要的一部分。另外是大分子材料的分析，包括聚合物的成分分析，包括聚乙烯，还有怎么样建立一些新型的橡胶等等。研发的材料林林总总，非常多，而无论是小分子催化，还是大分子材料的研究都能够充分利用原有的优势，让人们从中享受一些裨益。 

　　  这是机器人能够协助我们进行研制和制备流程的管理。我们将会购买大量的工具，包括新材料的研究工具进行萃取，来看一下怎样更好地适应环境。我们也能够利用写工具。 

　　 非常感谢大家的聆听，其实催化剂的研究要包括不同的行业、不同的领域，需要产学研的合作，需要国际之间的合作。我们希望通过跟南方科技大学合作的格拉布斯研究院，通过以深圳为发起点，建立一个振奋人心的环境，充分借这个东风，能够把一些基础性的研究转变成更加良善的商业产品，改变人们的生活。非常感谢大家的聆听。 

　　王立新：谢谢格拉布斯教授给我们分享他的研究成果，大家看到格拉布斯教授的研究成果应用非常广泛，从生产到生活的各个领域，我们也预祝他在南方科技大学的研究院能够取得更多新的研究成果，能够有更广泛的应用，能够培养更多的人才，给我们培养更多成功的年轻人。深圳到目前为止有5个诺贝尔奖获得者在深圳设立研发中心，我们最近设立了十多个基础研究机构，邀请国内外科学家来深圳从事基础研究。 

　　 下面有请最后一位演讲嘉宾，中国科学院院士、清华大学人工智能研究院院长张钹先生。 

　　张钹教授长期从事自动控制理论与技术、计算机科学与技术的教学与科研。他于1978年开始从事人工智能研究，是国内该领域最早的研究者之一。他是“智能技术与系统”国家重点实验室创建者之一。近年来，张钹教授带领的团队在深度学习和大规模概率建模及其在视觉信息处理的应用方面进行深入了研究，成果卓著，他的研究成果先后获得ICL欧洲人工智能奖，国家自然科学三等奖，原国家教委科技进步一等奖、二等奖，原电子工业部科技进步一等奖，原国防科工委科技进步一等奖以及中国计算机学会自然科学一等奖等荣誉。 

　　  我有幸80年代在清华学习的时候就非常了解张钹教授，他当时就是我非常仰慕的计算机科学家。下面有请张钹先生发表演讲，大家欢迎。 

（张 钹 中国科学院院士、清华大学人工智能研究院院长）

　　张钹：大家好，大家现在对人工智能都非常关注，都想了解下面两个问题，就是人工智能究竟现在发展到了什么程度，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我想用这20分钟的时间来回答这个问题。 

　　 大家知道人工智能的过去，从1956年开始到本世纪初，基本上人工智能的发展是比较缓慢的。当时人工智能主要提出了两个模型，一个模型叫做以知识和经验为基础的符号推理模型，用来解决人类理性的智能。但是这个工作进展得比较小，主要原因是因为这些知识必须来源于人工的输入，人工把知识输入机器是很困难的，很多知识是难以准确描述出来的。因此这个模型取得的进展比较少。一直到2011年的时候，这个模型才取得比较大的进展，IBM做的watson系统，在人机竞赛上打败了人类。这也是用这种模型头一次战胜了人类。 

　　 为什么能取得这个结果呢？主要原因在这，原来对专家系统，我们的知识来自专家，而且专家知识是非常稀缺和昂贵的，而且要把这个知识放到计算机里面去，用人工的方法输进去难度非常大，所以当时进展比较小。为什么2011年能取得这么大进展呢？最主要的原因就是这里面把互联网的大众知识输入到系统里面去，而且这个系统不需要经过人工的加工，直接把知识输入进去，这个知识相当一部分属于数据，我们可以把大量的数据输入到计算机里面去，才取得这样的成功。利用这个数据进行推理，然后得到很好的成果。这个知识的数量是很大的，这个知识用纸张来表示的话，差不多是2亿页，这里面包括的内容是很多的，包括词典、百科全书、新闻报道、文学作品等，也就是知识竞赛里面问到的问题都可以包含在这些知识里面，包括天文地理、娱乐、电影、明星等等。在这种情况下，有了大数据，我们利用这种模型在一定环境和条件下，在人机对话下可以达到一定的水平。 

　　 第二个模型是现在讲的机器学习或者叫做神经网络。当时神经网络所取得的进展，在应用上的进展也很小，最主要的原因是当时神经网络输入要靠人工来设计，或者来编制特征。这种情况下我们要做大规模的问题就很困难。这个问题也是到本世纪初有了很大的转折，这个转折就是我们现在讲的深度学习。也就是把神经元网络的层次增加以后，这个机器学习得到了根本性的改变，从原始的浅层的学习变成现在的深度学习。还有一个重要的改变，我们把原始的数据输进去，不必人工干预，这样就使得深度学习变成一个大众化的，普遍大家都能用的工具，不需要你有专业知识。由于这样的革命性变化，这个技术就被广泛采用。这里红色的部分表示利用深度学习，我们在许多方面可以达到甚至超过人类的水平，这里讲的主要是三件事，一个是图像识别，一个是语音识别，一个是围棋。这个成果都是由于深度学习。 

　　 深度学习最典型的可以用来解决问题，就是模式识别，围棋为什么能够成功呢？我们把下围棋看成模式识别，通过深度学习，围棋程序，2015年以前只能达到业余五段，通过深度学习以后，一下子在两年的时间实现三级跳，从业余变成专业，从专业变成世界冠军，现在远远超过世界冠军。其中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利用了大量的数据。这个数据可以由它自己产生，也就是说不必人工去提供数据，它自己跟自己下的过程中产生大量的数据。所以后来为什么Alphago任何人战胜不了它呢？就是它自己跟自己就下了上亿盘棋局。而一个大师一生中也就只能下几万盘棋局。 

　　 从目前来看我们重要的任务就是把深度学习，还有我们在早期提出来的符号推理模型应用到下面十个领域，这是全世界公认的，有可能在交通、家庭、健康、教育等。我们国家特别强调在金融和智能制造的应用，前面黑色的部分是全世界公认的，在这15年间，特别是深度学习的技术在各个领域可以得到很大的发展。 

　　 我们可以看到我们国家出现了很多独角兽企业，这里列出来了20个独角兽企业，可以看到基本上是借助于深度学习技术，而且大部分是集中在图像处理和语音识别这两个领域。有些方面虽然是属于医疗，属于自动驾驶，其实大部分的工作也是做图像识别。 

　　我们必须要看到深度学习的局限性，也就是我们一方面要充分进一步应用深度学习，但是另一方面我们也要看到它的局限性。这个局限性尽管它可以在各个领域应用，但是这个领域必须受到下面五个条件的限制。首先要做这个系统，必须要有丰富的知识和数据，如果你既没有丰富的知识，又没有数据，你不可能做这样的工作。必须是完全信息的，大家知道为什么在围棋和国际象棋上，机器能够战胜人类？因为象棋和围棋尽管复杂，但完全是信息博弈，完全信息博弈对计算机讲是很容易的，不完全信息博弈，像牌类就不属于完全信息博弈，计算机远不如人类，比如四人麻将、四人桥牌，计算机完全不是人的对手，因为对方拿的什么牌，出什么牌你不知道。必须是确定性的，如果存在模糊性，计算机处理起来就比较困难，一般来讲是简单的与静态的环境，按照确定的规律变化的。另外是限定领域和单任务，也就是它能下围棋只能下围棋，不会下象棋，而且这个任务是单个的，不能开放的，一开放就做不到了。 

　　现在用大数据建立的识别系统，尽管在某个指标上超过人类，但在其他方面跟人类相比差距非常大。我们这里也列出来了很多，包括鲁棒性、推广性等。计算机的图像识别率即使能达到跟人差不多，但就是这样的物体，我们扔一个照片给它可以识别为知更鸟。我们随便给它一个照片，它可以识别为猎豹。这就说明它本质上并不认识这个动物，它只能把不同的动物分开，这跟人类非常不一样，因此它很容易被欺骗。我们扔一个噪声给它就可以让它识别成任何东西，这是它很大的弱点。这个弱点在很多应用场合里面是不允许的，如果在人脸识别、图像识别里面如果有这样的错误还可以容忍的话，如果这样的错误出现在决策上是不允许的，而且是人不可理解的。还有鲁棒性很差，本来这张图片是阿尔卑斯山，我们只要给它加一点点噪声，这个图片跟原来的图片差不多多少，只是多了一些噪声，人看起来当然还是阿尔卑斯山，但是可以让计算机看成是一条狗，而且它的自信度可以达到99.99%。也就是说它有99.99%的把握认定这张图是狗。那就说明这样的系统非常容易被攻击，这就是目前大家讨论到的人工智能的安全性问题，人工智能系统非常容易受攻击，非常容易被欺骗。这在很多应用场合里面是不允许这样的。所以我们必须要克服这个问题。 

　　比如医学图像识别，计算机识别率能够超过人类，但是医生不敢用，因为你判断这张图片是有癌症，医生根本不知道你根据什么判断出来的，是不可解释的，所以医生信不过，这是普遍遇到的问题。鲁棒性也是这样，语音识别，大家看过很多演示，语音识别在一定条件下超过人，但是抗干扰能力非常弱，如果我们对着话筒讲识别率可以很高，如果我离开话筒很远识别率就低得多，如果有其他人在旁边说话，根本就听不懂谁在说。所以抗干扰能力非常弱。所以只能在非常干净的条件下才能使用，在嘈杂的环境下是不能用的。处理突发事件的能力，这也是目前自动驾驶遇到的问题，自动驾驶目前在特殊情况下，专用道或者是简单的路况也许能够用，但是复杂的路况还是不好用的，为什么？就是它缺少处理突发事件的能力，也就是这种情况它没有学习过就不知道怎么处理。比如在交通里面会遇到这样的情况，行人是这么过马路的，那么计算机肯定看不明白这个应该怎么处理。你也可以把这种情况学习了以后，我们遇到这样的情况就不行。还有一个问题，计算机没有常识，也很难达到智能。如果你告诉计算机特朗普是美国总统，那你问谁是美国总统，它可以答得非常好。但如果你问美国有没有总统，它答不上来。特朗普是美国人吗？它也答不上来。它既然知道特朗普是美国总统，美国当然有总统，这是常识推理，如果不能做到这个就很难真正达到智能。 

　　所以我们目前面临的挑战，如果人工智能取得了一些进展，但仍然有很大的局限性。我们今后的任务，深圳非常重视基础研究，发展新的理论来引领技术的突破，物克服目前人工智能存在的局限性，扩大应用领域，这样才有可能真正使得人工智能让人类生活得更美好。目前我们解决的途径也都有了，要解决鲁棒与可解释的人工智能。现在主要的方法是下面三个方面，一个是与脑科学结合寻找新的模型，第二个是把知识驱动与数据驱动结合起来，这是目前最主要在做的事情，而且马上可以取得比较好的效果，就是把两种模型结合起来，第三个是常识与常识推理，不确定性处理，这样才能把人工智能从单纯的工具变成人类真正的伙伴。谢谢大家。 

　　王立新：谢谢张钹院士为我们作非常深入浅出的对人工智能的介绍，也是非常通俗易懂的对人工智能未来发展需要解决的主要问题给我们作了阐述，我们也对人工智能的未来充满了期待。再次感谢张钹院士为我们带来的科技发展的展望。 

　　女士们，先生们，朋友们，今天我们有幸聆听到科技与经济领域权威专家的思想分享，了解到不同国家科技创新与经济发展的规划，共同展望了新技术对人类生活和社会发展带来的变革。相信通过今天的论坛，我们对正在快速发展的技术革命，对我们面临的共同困惑和未来挑战，都收获了新的视野、新的观点、新的思考，有利于我们进一步把握科技创新的大方向、产业革命的大趋势、世界经济的大潮流，更好地面向未来、创造未来。 

　　最后，让我们再次以热烈的掌声对各位嘉宾的精彩演讲表示衷心的感谢！论坛到此结束。谢谢大家！ 

　　备注：本文为现场速记稿，未经本人审核。